障,让褚照天解决好了。可王慈雪不信,她知道前夫对机械一窍不通,不可能修电梯。
柳艳秋便拿出专横的脾气:“别磨叽了,想了解详情,去问陆靓。”
褚照天暗叫糟糕,没提前叮嘱柳艳秋的大嘴巴。他掩饰加提醒地问道:“谁是陆靓?她知道什么详情?”柳艳秋反应快,赶紧圆话:“这不是要雪儿快点儿接步虚吗?随便说个人,让她查呗,好像谁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。咱俩对商场承诺过的,不泄密。”
越心虚,越露馅。
王慈雪在别的方面笨,在这上面却有敏感度,她满怀狐疑打量着二人:“咱俩?这神态这口气……啧啧。我接步虚,艳秋,跟我去。”柳艳秋做贼似的看了褚照天一眼,乖乖跟王慈雪走了。
步虚意识渐渐恢复,浑身凉飕飕的,土气霉气甚重。一睁眼,见室内灯光昏暗,对着自己的一张脸带着戏谑的笑,双眼冒着精光,在审视自己。
另一个保安站在左侧,浏览步虚的身体,似乎在寻找下手的部位。
步虚见他锁骨赫然有一块极鲜艳的三角形红瘢,尖头蹿到颈子。
红瘢人他身后立着一个木架,上面挂了各式棍棒,金属的、木质的都有。
步虚赤裸着,双腿笔直绑在一根长凳上,脚跟下垫了两块砖头;背抵在木柱坐着,连同柱子捆在一块儿;两臂开张,分别被手铐和绳子套在两边墙壁的铁环上。
这是要拷打我吧?步虚想了想,索性问道:“兄弟,我怎么得罪你们了?”
审视步虚的保安打开空调,过了片刻,有暖风微微。
红瘢人取下一根金属棒,棒头长了一撮羽毛,他摁一下,在滋滋声中,羽毛转动着。
步虚不认识这玩意儿,但已确定要挨打,他急道:“两位大哥,我冒犯了你们,请指出呀呀。我没钱没工作,从山东投奔我师兄,我知道他不是玩意儿,可我要吃饭啊。你们恨他,我带路去找他……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他没说完,就不由自主地大笑起来。
王八蛋,有这么不着调的拷打吗?
步虚已做好挨打的准备,要把打死也不说发挥到极致,等查明他们意图后,用凡俗武功脱身。可红瘢人却把旋转着羽毛扫着他胳肢,奇痒钻入脊髓,迅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