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拜拜走了。刘闪说了一下抓了那货后的情况。人交刑侦了,那货交待,开始喊刹车坏了,是想出个车祸,车停下,他有技术把刹车弄失灵,大不了拘留赔钱,判也就两年。没想到闵晚晴那小妞人苗条,却一身蛮劲儿。他不服,非要比赛,跑赢她。
“谢闲富,逗咳嗽是吧?当警察都傻子呐?”一刑警把自己不属于傻子的身份亮明。
谢闲富又重新交待,有人在现场盯着,他干不好这活儿,不但退款,还要赔别人打探消息、设计车祸的费用,数额奇大,全家人小命儿搭上也不够赔。他佯称刹车失灵时,是真的要杀褚照天,他跟这人有血仇。
后来担架被那小妞拖到路牙子,他撞过去要是撞死了人,动机太明显了,所以,没打算往死里轧。但是,又要做给躲在现场的监工看,在草坪撞人全是摆的热闹样子。
刘闪道:“也符合犯罪心理轨迹。从那消息来源和费用看,买凶杀人的主儿不简单。”
“别分散精力,这案子动动技侦,正主儿就得出来。咱们得跟陈支队正面聊聊,找不找陈舒婷面谈,听他的意思。姑娘转眼就高考了。”高福轩有些为难。
步虚救了二人,按褚照天的意思,找了一家跟润丰实业有关联的大酒店,把闵晚晴安置进一套客房,叫客服经理好吃好喝侍候着,他便去另一套房间监管褚照天。
褚照天想帮闵晚晴跑完了才死,积点儿德,把这辈子对付过去。可要跑路,就得先祛了腰部以下那该死的疼痛。他在床上摆好卧姿,长长吐一口浊气,放松身体,脑子入了清静境。舌动腭静,意沉声默,唤起千百世积蓄起来的元炁,徐徐催动,蠢蠢进发。
炁行足三阳,从下往上直走头顶。
这回因三宫损坏,情况特殊,要在足太阳膀胱经停顿一会儿,冲冲两个腧穴,让魂魄一起给力。肝脏是三魂在腑脏里设的办事处,肺脏则是七魄的总部办公楼。当真炁路过肝俞穴和肺俞穴时,敲了敲门,让大家伙儿别闲着,把各自储存的资源奉献出来用用。
不消片刻炁聚气凝,集结号一吹响,虎啸天魂往,龙吟地魄来。
先天炁后天气统统齐活儿,绕面部转手三阳透入到手,再移至手三阴过前胸,继而下行足三阴回到脚下。穿插任脉,横冲督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