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廉亲王及亲王府全员,便合法规了?”
“当然不合。”
丞相抬首道:“可南王已死,再深究也无意义。但巴图尔……”
不待他说完的,太后冷声打断,“你是觉得,位居相位,哀家便不敢杀你?”
丞相神色一怔。
众大臣也是眉头齐皱。
“有些事情,哀家心知肚明,诸位亦是如此。”
太后走到丞相身前,压低声音,“那么哀家问你,你觉得该如何是好?”
“是臣莽撞了,一切听太后的。”
丞相自然听懂了太后的言外之意。
因为他们此番带兵救驾,好听了说是救驾,但救的是哪个驾呢?
南王处于优势之时,他们为何不出来呢?非得等到南王即将落败,他们才带府兵前来。
此事如若挑到明面上的话,对谁都不利。
双方各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才是最好的收场方式。
……
数日后。
赵保亲率蓟州军,已连下张九四三座城池,势不可当。
“三日之内,必须再下一城!”
帅帐中,赵保看着地图,沉声道:“拿下此城后,我军便可与十余万番直宿卫里应外合,对陈九四形成围歼之势。届时,不出两月,陈九四定会溃败,从此之后,将再难以成势!”
岱森达日哈哈一笑,大声道:“世子说的是,如今我军士气正盛,区区叛军与蟊贼无异。”
“报!”
就在这时,一名斥候入帐。
赵保问:“可是出现了新的战况?”
“回世子话,大都出事了。”
斥候压低声音,将廉亲王一事如实上报。
语落。
赵保和岱森达日脸色齐变。
“这该死的妖后!”
岱森达日看向赵保,行礼道:“世子,待破开此城后,咱们直入大都,末将定要亲手砍了那妖后,为王爷报仇!”
赵保感觉天晕地旋,差点儿没站稳。
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入座,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,沉声道:“不对劲儿,如若太后真要杀父王的话,绝不会等到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