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母亲的教诲我一定谨记在心。”谢幼宜连忙回应。
不等伯爵夫人再次开口,她就赶紧承认错误。
“母亲,对不起,都是我没有处理好这件事。我的身上真的没有那么多现银,府上的开销一下子变化那么大,我不想惊动母亲,就私下把嫁妆拿去典当了,我万万没想到,一到典当行,那付家小姐就来了,还来了那么多人!母亲,真的是我考虑不周,差一点连累了母亲,连累了伯爵府的名声,还请母亲原谅我这一次。”
谢幼宜的态度让伯爵夫人都没法再责备,甚至重话都不能再说了。
毕竟,人家那么多银两的事吭都没吭一声就去卖嫁妆,出发点还是好的,就是不该出发。
伯爵夫人看过嫁妆单子,上面的确没有什么现银。
当时她没有在意,只以为是谢家耍了一个小小的手段。
谢家疼这个女儿疼得像什么一样,嫁妆单子上没写陪嫁现银,谢幼宜从乐川出嫁的时候,谢家怎么可能不给谢幼宜现银呢。这些钱不在明处,怕她们打谢幼宜的主意罢了。
通过今天这件事,她才发现,谢幼宜是真的没有现银。
“宜儿,母亲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随口问问,你的身上怎么没点现银傍身呢?”伯爵夫人的口气全是关怀。
“回母亲,我爹爹和娘亲从小就教育我要节俭,而且不止一次和我说伯爵府是清流之家,最是注重名声,不能让那些铜臭之物影响了伯爵府的名声,要我也要时刻谨记,节俭度日。所以才没有给我现银傍身,不过爹爹和娘亲每个月都在庆丰银楼里给我存二十两银子供我花销。”
伯爵夫人的心情真是一言难尽!。
谢家究竟是防备着她们伯爵府呢!还是真如谢幼宜所说的那样顾及伯爵府的颜面呢?
一个月只给谢幼宜二十两能管什么事!
更让她怄火的是,谢幼宜的嫁妆一时半会不能动!
谢幼宜一个月就二十两现银,她那两千六百四十二两银子,何时能回到她的手里啊!
刚刚还不肉疼,现在开始疼了。
剜心的疼!
“母亲,你是不是不舒服?怎么看起来脸色这么差?”谢幼宜知道伯爵夫人此时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