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,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一来到书房,他立即拿起笔开始作画,一连画了三副,画的全是同一个人。
这幅画要是不画脸,还真与苏晚凝有几分相似,可是,一画上脸,就完全不会联想到苏晚凝了。
他故意把画都挂起来,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画中的人儿。
“二公子!爵爷来了!”小厮连忙跑进来提醒。
贺景淮佯装惊慌连忙去收这些画。
贺青松踏进书房就看到这一幕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
他好不容易休沐,过来看一下贺景淮的学业,却看到这样的景象。
贺景淮把画收起来,凌乱的抱在怀里,眼中全是惧意,“父亲,你怎么来了?”
“你抱的是什么东西?”贺青松沉声问。
“没,没什么,就是一些画,邓兄送我的画,我读书读累了,拿出来欣赏一下。”
“打开我看看。”贺青松坐在椅子上,严厉的看着贺景淮。
贺景淮打开一副。
“把另外两副也打开。”贺青松又道。
贺景淮又把另外两幅也打开。
“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!”贺青松怒骂一声。
贺景淮吓得跪在地上。
贺青松起身就是一脚,“你母亲说,你日日在书房苦读,我还指望你考个功名!这就是你读的书!”
“父亲息怒,孩儿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
“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!”贺青松又踢了一脚“从今天起,你要是再敢给我想与科举无关的事情,我打死你!”
“儿子知错了,父亲息怒!”贺景淮连忙磕头。
他是真的怕他父亲,从小就怕。
贺青松把画卷起来,提着朝外走去。
贺景淮回头看了一眼贺青松的背影,一下子瘫软在地上。
父亲把这些画带到母亲面前,立即就能打消母亲的疑虑,他挨两脚不算什么,就算被父亲家法伺候,也是值得的。
贺青松怒气冲冲地来到伯爵夫人面前,把他手中的画往桌上一摔。
“看看你养出来的好儿子,马上就要参加科举了,还有心思儿女情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