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贺景淮斩钉截铁地回答道。
正是因为他都没有为苏晚凝挽过发,却帮谢幼宜挽了这么久的发他才觉得窝火。
谢幼宜眉目低垂,眼底闪过一丝冷笑。即使是那个苏晚凝,贺景淮也没有帮她挽过发吗?
“那可真是太好了。”谢幼宜语气轻淡,素手拿起桌上的丹砂纸含在唇间轻抿,镜中的人儿顿时娇艳了几分。
“夫君,我们去敬茶吧。”谢幼宜缓缓起身,明艳的模样让贺景淮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觉察到自己的失态,贺景淮立即收回目光。
他才不喜欢谢幼宜这样的女子,纵然美得夺目,却空有其表没有内涵还满身铜臭。
晚凝向来素雅,从不在身上装饰什么,一袭白衣盛雪,不染浊世铅尘,那种清冷感如天上的月一样皎美。
如今,他也是把月亮搂在怀中的人了。
……
贺景淮的父亲贺青松因当年在狩猎场上救过先皇,被封为三等伯爵,封号忠勇伯爵。
贺青松与其夫人住在伯爵府的清晖苑。
此时,伯爵府的主子们都在清晖苑等着谢幼宜和贺景淮这一对新人敬茶。
结果,新人迟迟不来,这么些人也不能干坐着,茶水都喝几轮,茅房都跑两趟了,还没有见到新人过来。
伯爵夫人心里窝着一股火,为了维持体面脸上始终带着笑容。这个谢幼宜也太不知礼数了,看来,她以后要多费点心思好好的调教调教了。
这些人中,最难受的要数苏晚凝了,昨晚被贺景淮折腾狠了,腰疼得厉害,坐了这么久,早就有些招架不住。
她平日里喜一身素净打扮,在外有着人淡如菊的名号,为了营造自己忧郁清冷的气质和博得贺景淮的心疼,她常常不施粉黛,俗话说,要想俏一身孝,终于勾得贺景淮对她欲罢不能。
她一直控制不住朝门口的方向望去。
昨晚,疯狂过后,她就歇在贺景淮和谢幼宜的新房里。
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,贺景淮才依依不舍地把她从新房里送回去。
之后贺景淮便去书房小睡一会,这才去找的谢幼宜。
算算时辰,贺景淮与谢幼宜见面也得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