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不好,以为她睡着了就一个人在客厅喝酒。”
“但是你知道吗?”裴寂轻笑,“她竟然从房间里跑出来,然后抱住我,她虽然什么话都没说,但她在用她的方式安慰我。”
短短几句话却让贺瓷听得震撼,那个小女孩是不是像那天晚上一样,听到门外有动静就悄咪咪开门查看情况,见爸爸在喝酒就跑去安慰?
这么多天过去了,裴寂女儿的那双眼晴其实在心里已经有些模糊了,但贺瓷的心还是没由来地软上几分。
裴寂的这些话是酒后的倾诉,也是是分享,好像她有能与他分享这些事情的身份一样。
贺瓷心中闪过一丝古怪,但是没能抓住。
回到酒店之后,裴寂接到了裴玉珊打来的视频电话。
溺爱孙女的奶奶在老宅特意腾了个房间作为糖豆的玩具房,里面摆满了各种玩具,糖豆正坐在地毯上,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她的乐高。
乐高是前段时间糖豆开发出的新兴趣,小小的一个孩子,一旦投入进去能专注好几个小时。
“宝宝,看镜头,看爸爸。”
裴玉珊抱住糖豆,让她看手机屏幕上的裴寂,糖豆抽空抬头看了一眼,就继续把注意力放回到手边的事情上了。
裴玉珊在心底暗自叹了口气,拿着手机起身,走到阳台上。
她靠着栏杆,看着在房间里一个人玩耍的孙女,说道:“糖豆回到老宅之后就醒了,也不睡,我就陪着她玩一会。”
“她这段时间是不是情绪不高?我刚才和育儿嫂聊了一下,说是饭量都变小了。”裴玉珊心疼地说,“我就说怎么看着要比我出国前还瘦了点呢,她都没食欲了你还不让她吃甜点。”
刚才打电话时顾及着孩子在,有些话不好说,“你多陪陪她,还有你,你也老大不小了,早就到了该结婚的年龄,但你以后的妻子得真心为念慈好,这是我唯一的要求。”
裴寂有些无奈地说:“我孩子都三岁了,也算是一步到位了,您怎么还在催婚?”
“这些年有些事你不想说,我也不多问,但人是要向前看的。”
类似的话也听了不少,裴寂觉得自己的胃又开始抽痛了,连忙打断她:“你让我看看我闺女吧,我单独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