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。”
李易点点头,把自己喝过的茶杯倒扣几案上,正准备起身,又听见先生说:“加快所有进度,十天后我要拿到h试剂的研究资格。”
“是。”
等人走后,周临渊视线落在腕骨处那串十八籽上,脑海里想起宴厅里她愣愣地盯着陈霄和秦向晚那一幕。
男人勾了勾唇,眼底浸出凉薄。
陈霄那套他是看不上的,但周临渊不否认,婚姻确实是束缚一个女人最好的工具。
——
沿江别墅。
周明延右手绑着绷带,一张温润儒雅的脸上满是阴沉的情绪。
他看着桌面上的手机,眼神漆暗阴鸷。
过了会儿。
楼梯间传来脚步声,周明延又扭头看过去,女佣拿着药酒从楼梯上走了下来。
“槿月怎么样了?”周明延盯着他,冷冷问。
女佣摇了摇头,又说,“小姐是跪在蒲团上的,膝盖上没什么伤。但骨头天天都这么弯折着,这哪里受得了?”
“小姐洗了澡,我给她敷了药,她困得睡过去了。”
闻言,周明延脸色又是一沉。
那天晚上,李易强制把周槿月送到了老宅祠堂,硬生生地在瓷砖地板上跪了一晚。
原本好好的膝盖全是淤青,疼得周槿月站都站不起来。
后面这几天,还是周明延悄摸地让人把蒲团送进了祠堂。
看着自己骨折的手,又想起刚刚女儿被送回来时,那副憔悴欲哭的模样。
周明延心口那股火气瞬间窜到了头顶,理智瞬间被怒火烧得消失殆尽。
于是他侧头对着旁边的女佣说,
“你先下去,待会儿槿月醒的时候给她弄点吃的送上去。”
女佣点了点头,将药油往旁边的医药箱一放,旋即从门口走了出去。
周明延冷眼看着桌上的手机。
而彼时,加佛庄园。
沈世献正处理着最近江付从“帮会”里揪出来的叛徒。
幽暗潮湿的地下室内。
墙面上挂满了各种各样骇人的刑具,不见天光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让人难以言喻的腥臭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