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也终于成功。
周临渊见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模样,心里觉着好笑,但细细回味起来,又莫名刺激。
她管他喊小叔叔,而现在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,躲着家里突然造访的长辈,男人眼神一刹那就暗了,还…真他妈背德。
老爷子上楼参观完那只花瓶后,又在三楼的小电影院和游泳池、健身房闲闲地逛了一圈,这才没了兴致的从楼上下去。
而楼下,茶几上刚烧开的水咕噜咕噜地响着,男人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抽着烟。
听见楼梯的响动,周临渊这才懒懒地抬头看了眼。
“哟,您怎么来了。”
周振霆听着他这副不正经的调调就来气儿,说是去晨练,但身上衣服松松垮垮的,神情还一副慵懒的样,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周临渊这么说着,还顺手往沈稚欢面前放了一杯水。
见状,周振霆皱起的眉头又松了点,这还像个长辈。
“爷爷,您来了。”沈稚欢站起身来,努力忽视心里的愧疚和异样,强颜欢笑地喊了句。
周振霆笑得慈爱,朝小姑娘做了个手势,示意她坐下说话。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。
吴妈过来泡茶伺候,周临渊看了眼老爷子的正装裤,又看了眼从楼上下来后自动守在门口的两名警卫员,心里顿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儿。
“一会我就得去承天门参加大典,按理事长秘书部的意思,等阅兵仪式结束后,邀请咱们一家去礼堂共进晚膳,这事儿我问过老陈,他们家也去,还有沈家和梁家也得去。”
吴妈将泡好的茶分别放在周振霆和周临渊面前,男人扫了眼,是一杯紫金普洱,性温,对嗓子好,伸手推到了沈稚欢面前,指尖轻轻地敲了下杯壁,示意她喝。
周振霆继续说着,但周临渊懒得再听。
他们这几家在a市盘根错节,整个体制内都遍布这四家的人,世家权利过大,对国央不是件好事,所以这些年,理事长也有意无意地瓦解世家的权利。
这些周振霆都看在眼里,所以他才申请提前退休。
并且不准阿渊进入政界。
今晚这个宴会恐怕不会简单。
“你在外边儿怎么闹、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