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紧了一下,男人皱眉,“怎么回事?”
吴妈没想到他会突然进来,一时间尴尬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但看着男人的脸色渐渐变得不耐烦,她立即回:“欢欢……突然来例假了。”
周临渊罕见地顿了一刹那,视线触及床上的人儿时眉头又逐渐地皱起。
“行了,你先出去。”
“好的先生”
吴妈悻悻地把被子一角重新掩好,旋即关门出去。
床上的人儿沉沉地睡着,脸色有些苍白,睫毛上还有点湿漉漉的,瞧着可怜。
周临渊走了过去,将床上的被子拉到她肩头。
昨晚他也是气昏头了,明知道她那么弱,还一次又一次地不知节制。
可她太不听话了,嘴里说着慢慢接受,背地里却计划着逃跑。
十几岁的丫头片子,没钱没物,背着个破包什么都不带就敢玩逃跑,稍微遇上个心怀不轨的坏人,还能有什么好下场。
“不要不要。”床上的沈稚欢突然梦中呓语起来。
周临渊脸色微变,当即俯身去看她,“沈稚欢。”
她呓语着,双手紧紧地揪住被子,哭了整夜的眼竟还能掉出眼泪来。
男人沉默地盯着,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抹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。
过了好久,床上的女孩才恢复平静。
此时,周临渊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起。
他拿起摁了接通键,对面不知道是说了些什么。
只见男人眉头很轻地皱起,不冷不热地说了句,“知道了。”
旋即又看了眼床上的人才转身出去。
*
时间一直到晚上的九点,沈稚欢才缓缓转醒,她张了张嘴,发现喉咙干涩得像被刀割过般,根本发不出声音。
她看了眼周围的环境,发现竟然是她的房间。
沈稚欢抬手,眼睛不起波澜地从手上的留置针滑过,她缓慢地伸手去够床头那杯水。
“乒乓”的一声,门内的响声惊动了正从楼梯上走来的吴妈。
她稳稳地端着手里的粥,疾步走进来,发现沈稚欢身体斜着,几乎整个人都快要从床上掉下来。
吴妈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