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洗完澡,下楼拿东西刚好碰见他从书房出来,她明显感觉到对方的眼神极具侵略性,像是要把她吃进肚子里一样。
这种眼神让沈稚欢不寒而栗。
沈稚欢不明白周临渊为什么会对她产生那种心思,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整整六年,虽不说朝夕相处,但他也算是看着她长大。
而且她明明记得的,她刚来的时候,对方对她极度不喜。
她那会虽然年龄小,但也能看出,要没有爷爷的三申五令,当初第一次见面的青年是真的会把她扔出家门。
后来她便费尽心思地讨他欢心,希望他不要赶她走,但对方似乎天生就不喜欢小孩,对她一直都不耐烦。
后面有一次他实在被她缠烦了,带她去看了一场血腥无比的枪击现场,还笑着吓唬她,要是她再敢叽叽喳喳地不听话,他就把她扔进去当靶子。
那一年她十四岁。
从此,沈稚欢心里埋下了阴影。
每次见他脸色不耐烦就紧张,每次见他情绪不明的笑就恐惧害怕。
以至于现在……沈稚欢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那样的心思。
客厅内,沙发上的男人难得悠闲地看着国际新闻。
里面正播放一则关于某国的边疆冲突,记者传回的现场视频中枪击声呼啸入耳,夹杂着人群中的呼救哀鸣声,听着令人心尖一揪。
周临渊意兴阑珊地将台换到财经新闻。
余光中瞥见了一道身影,男人侧眸,见她捧着块蛋糕站在餐桌那边。
还以为她睡了呢,男人挑了一下眉,声调中多了点愉悦来,“沈稚欢。”
对方逗小狗似地朝她招了下手。
沈稚欢朝他走过去。
“怎么还没睡?”周临渊扫了她一眼,脸蛋白里透红,瞧着就让人手痒。
他没多犹豫,将人扯过来坐下,下一步就捏上她的脸,皮肤细腻光滑,男人眼睛一暗,心头发痒。
周临渊视线往下,目光灼热地盯着那张小嘴儿,那里不大,但很软很甜。
每次尝着,都会让人想要更深入。
沈稚欢当然能感觉到对方过分炽热的眸光,她指尖有些发颤。
这一走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