褶皱都仿佛是岁月镌刻下的深深痕迹。陆沉怀着一种近乎虔诚又带着些许恐惧的心情,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,轻轻取下家书。他颤抖着双手展开家书,看着那熟悉而又因为时间的侵蚀略显模糊的字迹,心中顿时五味杂陈,犹如打翻了五味瓶,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。无数的疑问如同乱麻般在他脑海中疯狂地盘旋,却又始终理不出一丝头绪。
随着陆沉一步一步艰难而又坚定地不断向上攀爬,终于,他来到了青铜神树那高耸入云的顶端。此时,原本紧闭得如同沉睡千年的花苞,像是感受到了某种来自宇宙深处神秘力量的召唤,犹如一位从沉睡中缓缓苏醒的绝世舞者,开始缓缓地绽放开来。那花瓣如同丝绸般柔软而细腻,每一次舒展都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韵律。在花苞的中央,竟然露出了苏砚清的本体,那竟是一个浸泡在透明得如同水晶般的营养液中的大脑。大脑周围,无数纤细得如同蛛丝般的神经突触,恰似错综复杂的藤蔓,相互交织缠绕,连接着一条条泛着幽光、仿若流淌着神秘能量的青铜电路。这诡异至极的场景,仿佛是从一个荒诞不经而又令人胆寒的噩梦中直接跃然而出,让陆沉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凉气,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。
就在陆沉完全被眼前这超乎想象的景象惊得呆若木鸡、不知所措之时,犹如鬼魅般,嫡兄竟毫无预兆地突然现身。嫡兄的眼神中燃烧着疯狂与决绝的火焰,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彻底吞噬了理智。他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,那匕首的刃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意,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。未等陆沉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,做出任何反应,嫡兄便如同一只饥饿而又疯狂的恶狼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将匕首狠狠地刺入了大脑所在的容器之中,动作之迅猛,仿佛带着对这个世界所有的怨恨与疯狂。
刹那间,伴随着嫡兄手中匕首刺入容器时发出的那一声脆响,容器中的营养液像是积蓄已久的洪水终于冲破了堤坝,以排山倒海之势汹涌地喷涌而出。那白色的液体如同一头脱缰的猛兽,嘶鸣着、呼啸着,向着四周疯狂肆虐。在这犹如喷泉般升腾而起的液柱之中,奇异的景象逐渐浮现,好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在精心绘制着一幅神秘画卷,渐渐地竟形成了父亲的全息遗言。
父亲那熟悉的面容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