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也只能尊重杨寡妇的意见。
“我也想要去屯子上过日子,前天,我已经去了屯子上一趟了,我在那儿租了一间屋子,打算以后磨豆腐过活!”
“东西我都准备好咧!”
杨寡妇自从听了陈建军的话之后,也一直在思考着自己以后的出路。
过去,他在家里的时候,做过豆腐。
眼下手里有了钱,她便打算重操旧业。
“手里钱还够吗?要不然我先借你!”陈建军还想着投资,反正他现在手里头有闲钱,将来杨寡妇要是做大了,他还能跟着捞不少好处。
杨寡妇听见这话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算了吧,你已经帮我够多了,建业那些钱不都是你的?”
“将来,我这豆腐坊要是真的做起来,这些钱我都会还你的!”
二人闲聊了一阵,杨寡妇也答应了会离开,陈建军这才回到家里。
二柱子家里的闹剧持续了一天,最终,陈大柱并没被赶出家门。
上一次大家都看到了,是陈长河将那间房屋给了陈大柱,现在将人家赶出去多少有些说不过去。
只是,陈大柱继续住在哪儿,往后只怕还有受不完的气。
次日中午,杨寡妇离开了村子。
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走了,但不少疯言疯语也在村里传开。
都说杨寡妇发了财,去外头做生意咧。
这让陈长河警觉起来,他们家里刚丢了钱,杨寡妇就发了财,这未免有些太过于巧合。
昨天他打了陈大柱那么久,那小子始终没有承认偷钱,这让陈长河心里也有些奇怪。
他了解陈大柱的性格,也知道那家伙不敢偷他的钱。
再者说,他放钱的地方,也没几个人知道。
除开二柱子媳妇,就只有他大孙子知道。
就在陈长河思索之际,吴艳丽的哀嚎声传来。
“哪个天杀的,偷了我的钱咧?”
陈长河听见声音,赶忙跑出屋子,就看见吴艳丽捧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,跪在雪地里,嘴里骂骂咧咧。
陈长河的目光瞬间落在陈建业身上,这一刻,他终于知道是谁偷了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