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扬威,你对得起祖先吗?莫非真要背弃祖宗遗训?”段正淳怒斥道,试图拖延时间。
段延庆并不动怒,他早已用一阳指重创古笃诚和诸万里,即便对方逃走,短时间内也难以召集援军,他完全占据主动。
“段正淳,你现在才认我这个堂弟,可当年你联合段正明篡夺皇位时,怎么不见这般情义?”
段延庆回忆起那段往事,忍不住叹了口气,随后目光变得凌厉:“一年后我回来时,你们不仅没有归还皇位,反而派人暗算于我。
你说的那些理由不过是借口,你们分明是垂涎我的皇位。”
段延庆勃然大怒,手中铁拐激射出一道剑气,直逼段正淳。
段正淳迅速调动内力,施展一阳指,接连发出两道剑气,勉强挡住了段延庆的攻势。
“大理虽不及大明、大宋、蒙古或辽国那般庞大,但也传承了数百年。
自古以来,从未有废人登基掌权的先例。
若你继承皇位,我大理岂不成了各国的笑柄?此生你与皇位无缘,这是天命如此,即便取我等性命也无济于事!至于有人针对你,我和皇兄确实不知情,也没空理会。”
段延庆盛怒之下,完全听不进段正淳的解释,认为整个皇室都对他有亏欠,一阳指连连出手。
段延庆已达到大宗师中期,而段正淳不过宗师圆满,两者实力差距明显。
仅仅五招,段正淳就被段延庆一铁拐击倒在地,口中喷涌鲜血。
“大哥,我不准你伤害他!他是段誉的父亲,而段誉是我的师父。
上次在杏子林,是段誉放我离开的,所以我岳老二认这个理。”岳老三站在段正淳身前,语气严肃地说。
岳老三为报答段誉奋不顾身保护众人,令段正淳深感敬佩。
然而,段延庆却怒火中烧,他手中铁拐多次举起又放下,最终还是未能狠下心来。
“老三,谁说我非要杀他?我只是想对付他背后的女人,这事与你无关。”段延庆冷冷地说。
听闻此言,段正淳立刻张开双臂护住阮星竹。
但以阮星竹那微不足道的武艺,连一品堂的人都难以对抗。
“段延庆,你要敢伤害阿竹,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