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刁难你们,你们没罪,也会被她折磨发疯,最后定个袭警,唉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钟泽扶着祖母坐下,脸上写满烦躁,“那个小警花和袁野打的火热,刚才我们从警署回来的路上,碰到要去警署的他,那家伙本事不小,离婚后莺莺燕燕不断。”
“宝贝孙女,你怎么不说话?”
温姝似藏着心事,脸色一片蜡黄,进门就坐在沙发上疲惫的歪着,一句话不说。
凑近祖母,钟泽打小报告:“奶奶,袁野那狗东西当众揭姝儿的短,又给她气受了。”
“岂有此理。”
站起来就要往外走,祖母拐棍指天,“姝儿堂堂温氏总裁,手下千余员工,未来要颠覆海城商界的存在,袁野算什么垃圾,敢让姝儿难堪,哼。”
“奶奶你要干什么去?”
“找两个人,给他点颜色瞧瞧。”
“阿泽你就会多嘴,告诉奶奶这些干什么?还嫌我不够心烦吗?你们出去,都给我出去!”
温姝抱着头,歇斯底里的发泄,一腔心事无人可诉。
钟泽眼睛一转,凸显自己懂事孝顺,看向祖母:“奶奶,您年事已高,不要为这种事费神,我身强力壮,我……”
“滚啊!”
头发凌乱在脸颊,颤抖的手指向钟泽鼻尖。
钟泽有些招架不住,把无奈压下,扶着祖母到了客厅外,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奶奶,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姝儿到底怎么了。”
祖母看出来,温姝并非只为了袁野受气,还有别的事。
钟泽避重就轻,重心在收买人心上:“奶奶,您不要担心,姝儿就是孕期脾气大,都怪我没袁野的本事,没照顾好姝儿。”
垂下头抽泣两声,他又扬起头,“放心吧奶奶,您去休息,我这就去哄姝儿,一定让她开心起来。”
“嗯。”
祖母没说什么,悻悻的离开了。
转身回到客厅,温姝不知哪里去了,钟泽去房间找她,看到房门紧闭,刚推开门,就听到一阵劈天盖地的动静。
“啊!”
“不要来烦我!”
抱枕,花瓶,首饰盒……能抓到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