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安看着院门口的关凤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,他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难不成还要再说一句:三小姐,能不能放过我?我都已经跑汉中了。
可话刚到嘴边,就觉得不妥,而且身边的魏延已经起身,准备告辞。
“那个,守义啊,我突然想起还有关防事务要去处置,今日这一局,且先记着。”
说罢,又朝着王安使了一个眼色,而后匆匆离去。
“你,你怎么来了?”
王安想要起身,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。人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这些时日伤势愈合较好,却并未完全恢复。
“你不希望我来。”
从王安的口气中,关凤明显的感觉到了王安对自己前来之事,毫不知情,心中顿时又生出一股被欺骗的感觉,但一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,又只能安下心思。
“不,不是,你先坐,先坐。”
即便面对死亡,王安都不曾退缩过,可眼下,却是有些拘谨了。
关凤大大方方的坐在王安的对面,这原本是魏延的位置。
她扫了一眼桌案上的棋盘,立刻就被吸引,可一想到自己前来的目的,又故意板起脸。
院中立刻就陷入了沉默,两人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只是依旧沉默着,可终究还是关凤沉不住气。
“我此番前来,便是想问问你,你心中到底是作何打算?”
“你我之事如今已闹得沸沸扬扬,尽人皆知,可却迟迟未曾明确,你教我一个女儿家情何以堪?”
“准与不准,还请给个答复,你我也好去伯父当面说个清楚。”
面对关凤的咄咄逼人,王安本想要再次躲开,可如今还在伤中,行动难免不便,便只能躺在榻上。
“到底准是不准?”
“我父乃天下名将,更是伯父臂膀,独镇荆襄五郡,北御曹贼,东防孙权,便是那曹贼也对我父多有忌惮,更遑论江东诸辈?”
“我父虽然出生卑微,然凭借掌中刀、胯下马,随伯父南征北战二十余年,如今亦是封侯拜将,论起门楣,不输他人。”
“我虽是女儿身,虽也曾希望自己未来的夫君乃是英雄豪杰之辈,然自幼蒙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