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还生气呢?”
面对王安,庞统颇有些不好意思。因为未曾听从王安的劝谏,依旧冒险带兵,想要抄小路攻打成都,另一方面,则是自己欺骗了王安。
他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忧,生怕王安会因此事和自己产生芥蒂。
“哼,你说呢?我要不要生气?居然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。”
王安裹着厚厚的皮毛,整个人不住的打着摆子,冒雨赶路,又没有及时换衣服,王安还是感冒了。
“这,我在这里向你赔罪了,只是你且说说,你有何计,能让张任出城。”
庞统想的是诈死让刘备退兵,引诱张任出城。
“不是不行,但是张任如何人?兄长与之多次交手,想必比我更加清楚,兄长觉得,单单如此,那张任能出城么?”
王安用力的喝了一口热水,借用这热水的温度,让自己能够舒服点。
“那你且说说,该当如何?”
庞统也好,法正也好,有些好奇了。
“这,我如今还身在病中,你就不能容我休息休息?”
“守义若是想到什么,可以与我等说。”
“我倒是想到一策,也不影响二位先生先前所定的退兵诱敌之策。”
成都城内。
刘璋有些焦虑,已经和刘备大军在雒城僵持许久,成都城内,人心惶惶。
有人指责刘备枭雄,意图谋夺益州。
也有人说刘璋忘恩负义,谋害盟友。
当然,这种声音是不可能在在成都城内明目张胆的说的,一个不小心,一个不好,便会家破人亡。
时间拖得越久,刘璋麾下的文武分裂的就越发严重,便是主战派中也出现了分歧。
“主公,如今刘备久战不下,而雒城还抽调那么兵马民夫,实在影响春耕生计,还望主公能够派出使者,和刘备暂且和谈,放他归去。”
“不可,主公,如今青黄不接,刘备大军又粮草将尽,正当一鼓作气才是。”
“主公,如今整个益州,都说主公如此对待盟友,非仁义之主。”
“屁话,这刘备本就居心不良”
“就是,而今那诸葛亮和张飞,又兵分两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