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贫民能够住上泥瓦房已经算是上等人家,更多的,不过是茅草结庐。
毕竟,这些人要的不过是这些人的劳动力,至于他们住的如何?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。
此地亭台楼阁,一应俱全,不说美轮美奂,富丽堂皇,却也显示出水乡人家的秀气,庭院中种着各种王安不曾见过的花木,想来也极为名贵,但王安对这些东西已经无感,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?
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也去找寻这么一株么?然后还要费劲心力去培植,最后又得到了什么?不过是一阵攀比和夸耀罢了。
“老夫孙静,恭候王公子多时矣。”
王安看着眼前的老人,那锐利如刀的目光盯在身上丝毫未觉,自己也算经历过了许多的事情,早就不是那个初来乍到的毛头小子了,甚至心理上还有些许的优越感。
我知道接下来的大势走向,还有这中间起到关键的几个节点,更知道你们的谋划,而你们都不知道。
“让老大人久等,是晚辈的过错。”
王安恭敬回礼,也再无那般纨绔,甚至无赖恶少模样。
“贵我两家,本是盟友,如今香儿又与皇叔结亲,两家自当更加牢固才是,何以守义今日在城门口如此无礼?”
得,一上来便兴师问罪,看样子是想要在气势上先压自己一头了,可自己又怎会唯唯诺诺,再不济,也不能丢了自家的脸面。
“孙讨虏名为结亲,实则暗中谋害我主,天下间可有这样的盟友?甘露寺的刀斧手,难道是为了杀猪宰羊准备?还是说,这偌大的江东,竟然找不到几个屠夫?”
孙静没想到王安居然直接说出此事,面上也不觉得尴尬,这种事情,他早就已经见得多了,就是他那死去的兄长,不也借着和王睿的交情,骗杀了王睿。
“不过是手下人胡乱作为罢了,想必皇叔也不会放在心上。”
“呵呵,我主宽厚仁德,自然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,且两家如今已经结亲,联盟将更加牢固,可身为臣下,却不能不为主分忧,今日城门之举,在幼台公看来是破坏两家联盟,可安却有不同看法。”
王安对孙静这话,不置可否,也不想说什么,连手底下的人都约束不好,那你孙氏,孙权是干什么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