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死紧的拧着自己已经皱巴巴的帕子,发泄心里的不满。

    苏知夏见着她这副有怒不敢言的模样,笑了笑,畅然的离开了大厅。

    裴府坐落在内城,面积极广,装修上恢弘大气。

    沈砚坐在裴将军的侧面,推着桌面上的精雕木盒去到裴烈面前。

    “裴将军,这是我小小的赔礼,昨日之事,确实是鄙人贱内的不是。”

    裴烈一见,直接把木盒抢了过去,大力的打开。

    “你家公主的不是可不止一点,她害的我丢脸,这等妇道人家,恶毒的很!”

    看着木盒里成色莹润的玉雕,马上就拿在手心里盘着,但裴烈一想到九公主,面色瞬间又臭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你送的也太过于廉价了,不过算了,本将军今天发善心,收下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根本不顾沈砚已经黑下去的脸色,又接着说。

    “这九公主生的娇俏,你可是占了便宜,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气。”

    说话之时,身旁的丫鬟上来倒上未满的酒杯。

    沈砚私下的手紧握着,随意的看了一眼酒壶,突眸中一闪。

    银色绕绿纹的酒壶一捏盖上绿珠,便倒出清透淡酒,再倒另一杯,按住一处,倒出黄浊浓酒。

    沈砚一见,这酒壶?

    裴烈见着酒,已经饮用起来。

    沈砚谄媚的笑着,问道:“裴兄,这酒壶如此精妙,是何人所赠?”

    裴烈正大口畅快的喝酒,随意的说:“友人所赠。”

    待时间一长,裴烈已经昏昏欲睡,沈砚招来下人。

    “把你家大人照顾好,不容有闪失。”

    “是,小人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沈砚看了一眼桌上趴着,无意识说话的裴烈,遂急匆匆的离开了裴宅。

    穿过官道,一路小心环看四周的走着,来到了一处清冷的地盘。

    轻轻的,有节奏的敲打大门。

    “咯吱。”

    门开了。

    沈砚仔细观察四周,见无异样,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大人,我今日忽的想到一个绝妙的方法,可容一试。”

    如此说着,沈砚便小声的娓娓道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