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暗沉,月光将雪地照的白茫茫一片。
周华书裤脚已经湿了,显然等的时间不短,视线扫了一眼对方手里的头花。
哪怕夜色在黑,桑童一眼就认出这是李牵牵那晚戴的那个。
大红色的塑料花,红的像血。
周华书察觉到桑童的视线,嘴角微微勾起:
“最近有些忙很久没有看你了,上次李建民找你麻烦还是我偷偷报的警,所幸,最后你没事。”
桑童意外的挑挑眉:
‘原来那天是周华书报的警,图什么呢?’
桑童没说话,懒懒的往那里一站就等着周华书自己将目的点出来。
有所图的人总会主动些
周华书看到桑童无动于衷,微微抿唇将手里的头花举起,脸上带着淡淡的威胁:
“李牵牵失踪了,村里已经被翻个底朝天,不巧的是我刚好在半山腰捡到了她的头花,桑童你不解释一下吗?”
桑童抬手弹了弹麻花辫沾的雪花,笑的有些讥讽:
“你随便找个头花就能赖到我头上,不觉得有些可笑吗?再说了我和李牵牵同是女的,我要她有什么用,倒是你”
最后的话桑童没说,只是眼神往周华书下身扫了一眼。
“你把李牵牵怎么了?虽然她现在喜新厌旧又看上了别的人,但是大家都是一个村的,你做的不要太过分,赶紧把人放了。”
桑童颠倒黑白直接倒打一耙,面不红气不喘。
周华书死死攥着头花,塑料在手心里变了形,他除了捡到的头花根本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桑童。
想到这里,他突然语气和缓:
“其实你不必紧张,我不在乎她去了哪里,我也没兴趣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,我只是想提醒你罢了,和她相比我更在乎你啊。”
周华书将头花扔进雪地里,上前一步走到桑童跟前,深情款款的看着对方,这副模样一直都是原主求而不得的。
桑童同样上前一步,二人距离拉的更近。
周华书今年十八身高却和桑童齐平,周华书长得文质彬彬,带着一副眼镜是很多女孩喜欢的对象。
随着距离的拉近,周华书面色有些不太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