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脸色骤变。
这笔钱大多都贴补给了娘家,而何雨柱正催得紧,她正为此发愁,不知如何归还。
没料到婆婆还在惦记这笔钱。
“凭什么给他?这不是他付的洗衣钱吗?这些年我们对他尽心尽力,难道是白费力气吗?”
棒梗奶奶眉眼一沉,盯着秦淮茹,冷声道:“淮茹,实话告诉我,是不是你偷偷把钱给了娘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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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如果有“妈,什么叫偷偷贴补娘家?我一个大人嫁过来,养三个孩子,还得赡养老人,偶尔帮衬下娘家怎么了?这有什么过分的?”
“傻柱现在还逼我还钱,您真是雪上加霜啊,我都快撑不住了 ”
秦淮茹听罢,眼泪夺眶而出,饭也顾不上吃,回房趴在床上默默哭泣。
“妈妈,为什么哭?”
槐花走近拉住她的衣袖。
“槐花,让她哭一会儿吧,不交出那笔钱,日子还能继续吗?”
棒梗奶奶喝完碗中粥,将碗重重放回桌上,“砰”
的一声。
秦淮茹的抽泣声依然传出来。
后院里,聋老太太家。
“柱子啊,你很用心,奶奶没有白疼你!”
聋老太太紧紧握着何雨柱的手,满是皱纹的脸笑得像盛开的菊花。
“孩子,这院子里就数你对我最好,我心里明白得很!快来,多吃点!”
何雨柱夹起自己碗里的肉,送到老太太的碗中。
“柱子,够啦,别把奶奶撑坏了 ”
老太太轻轻按住何雨柱的手。
“柱子,你的手艺真不错,连你爸当年都没这么棒!”
聋老太太慈祥地看着他,眼中带着笑意。
“那是自然,后辈总要超越前人!”
何雨柱憨厚地笑了。
“柱子,把床底下的箱子拿出来 ”
老太太吃完后,忽然说道。
“啊?箱子?”
何雨柱应声答应,蹲下身子,发现一个积满灰尘的三尺木箱。
箱子表面覆盖着厚厚的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