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谋害亲爹啊!”
此时其他三人早已默契地散开搜索船舱。黄星耀正蹲在轮机舱检查锈死的阀门;简风文用匕首撬着船员休息室的储物柜;夏无言则四处寻找航行日志——虽然并没有找到。
乐茶翻了个白眼,上前一把掐住熊智贤的后颈,像拎猫崽似的把他提溜起来:“继续叫啊?”他故意收紧手指,战术手套的防滑纹路在熊智贤脖颈上压出红印。
“哎呀呀谋害亲爹了啊!”熊智贤吱哇乱叫着挣扎,手肘不小心撞到控制台上的某个凸起。两人在打闹中失去平衡,重重撞向锈蚀的控制面板——
“轰!”整艘船突然剧烈震颤,生锈的金属框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控制台表面剥落的漆皮簌簌掉落,无数细小的红色光点从仪表缝隙中渗出,在布满灰尘的玻璃表盘上投下血月般的暗芒。
熊智贤揉着撞疼的腰侧,战术腰包里的医疗用品哗啦作响:“哎呀你要给你爹送走了啊……”他突然瞪大眼睛,“等等,什么情况?”
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,简风文第一个冲进驾驶室,tac-50狙击枪已经架在肩上:“什么情况?”他的目光迅速扫过闪烁着诡异红光的控制台。
乐茶僵硬地指着控制台,战术手套上还沾着从熊智贤脖子上蹭到的防晒霜:“我就敲了一下……”他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用你爹敲的!”熊智贤立刻抢答,手指着自己被撞红的额头,那里还留着乐茶手套的防滑纹路印记。
黄星耀突然从舷梯跑上来,ar57冲锋枪的枪管差点勾住门框。他面色古怪地举起手:“两个消息。”月光透过脏污的舷窗照在他脖子上晃动的狼牙护身符上。
熊智贤正用消毒棉片擦拭被乐茶掐红的脖子,闻言头也不抬:“快说,好坏随便。”
“第一,我们没有穿越回蓝星。”黄星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“第二,这船开很远了,费舍尔湾已经远到要看不见了。”
“啊?”几人异口同声地喊道,战术靴踩得金属地板咚咚作响。他们挤到狭窄的舷窗前,熊智贤的脸几乎贴在了脏兮兮的玻璃上。
河面泛着月光,费舍尔湾的轮廓确实已经缩成远方的一条黑色细线。简风文迅速架起狙击枪,透过瞄准镜勉强能看到港口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