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黑,一副死相。
我说怎么来时听到街边大妈吐槽我纵欲过度。
这……
我怎么这幅样子?
我惊讶地看向爷爷。
“沈烛,你这混小子是怎么弄成这死样子的?”
爷爷吧嗒着烟枪,一脸古怪地看着我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啊!”
见自己这样子我也很懵。
这是怎么回事?
爷爷见我不明所以,皱眉说:
“这明显是被脏东西缠上,邪气入了体。”
“脏东西?不可能啊!”
“我又不跟您老似的没事就去殡仪馆看女尸。”
我一脸不信,像我这种没有不良嗜好的三好学生,怎么可能被脏东西缠上?
“她娘的,不能是那个东西吧?”
爷爷狠狠瞪我一眼,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我说:
“你今年二十了吧?”
我摇摇头,“二十一。”
爷爷捋着胡子,小声嘀咕。
“不应该啊,年份对不上啊……”
“什么不应该?”
我好奇问道。
爷爷没理我,眉间堆叠的沟壑里藏满疑虑,连呼吸都屏住了半分。
“噢,那您老这是要去哪?去殡仪馆吗?”
见爷爷不理我,我话锋一转。
烟袋锅里的火星突然爆开,爷爷白了我一眼,枯瘦手指戳向西边:
“西边发现了一个无皮女尸。”
“那个牛鼻子一人搞不定,叫我去帮个忙。”
我闻言有些不屑,自己爷爷啥德行我这个当孙子的可是清楚得很。
但凡死者换成一个男的,他去那就有鬼了。
爷爷看出我在想什么,没好气道:
“看你混小子这副鬼样就来气,老实在家等着我回来。”
“临近七月十五那些东西凶得很,别给老头子我找不愉快。”
我答应一声。
要说不知道自己啥样之前,我还真要出去。
但自己现在跟个鬼一样,我还敢往外面蹿?
万一招来个和自己一样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