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。
“我真是服了你们这几个活宝。”
场面还没凉下来，那马凌飞又开口，语气不善：
“我不否认他沈阳文采不俗，可这才子榜单，排在他前面的，还有谢爽、成翰文二人。”
“那两位可是真正有实绩、有名声的人物。”
“你们说得天花乱坠，却忘了比人家低了两位。”
方世玉一听，嘴角上扬，笑得意味深长。
“你说谢爽？”
他把榜单啪地一收，一摊手眉毛一挑！。
“排第一的谢爽，谁不知道他的身份？青州知府的小舅子！实打实的关系户！”
“文章刚出炉，先给他姐夫看过一遍，再让青州书院的几个老师打包盖章。”
“这种文章你也信？”
“我看他若没个后台，怕是钱式都玄乎。”
马凌飞哑口，脸上浮现一丝尴尬。
但还是十分的嘴硬，硬着脖子呛声。
“那不是还有成翰文，这位可是实打实的才子了吧，可见这沈阳也咩多厉害。”
方世玉嗤笑一声，继续道。
“还有那第二名成翰文？”
“你问问这春香阁的常客，谁不知道他的事迹？”
“上次被我们家沈阳现场驳得面红耳赤，心神不宁，当场吐血！”
“就这种水平，还敢叫文人？”
谈子豪在一旁添油加醋：“我当时还在，成翰文气得连靴子都穿反了。”
黄兴文小声补充：“他事后闭门谢客三天，据说都想还俗了。”
万景烁连忙煽动气氛：“那天的事情谁瞧见了，说出了给大家乐呵乐呵。”
这大厅里，连忙有几个人应声。
“我那天就在，哈哈哈哈哈。”
“我也在我也在，那成瀚文到最后比不过就倒地装晕，真是笑死个人。”
一时间，春香阁大厅里笑声一片。
方世玉挥袖，傲然一笑，抱着胳膊，脸上更是得意。
“这会儿总服气了吧？”
马凌飞面色沉得像锅底，张口欲言，却被他那小厮一把抢先。
小厮“嗤”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