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,他们没有人指使。
当时余瑞和陈济也是急眼了。
这么大的两个活人当场失踪,偏偏整个怀仁县就摸黑来了这么两个陌生人。
说不是他俩干的,谁信啊。
涉及身家性命的问题,谁还讲什么办案要有证据,那真是十八般酷刑都要往上使。
偏巧赵初一和赵十五两人更以为这是荣王爷的政敌要言行逼供,硬咬着牙一个字不说。
余瑞和陈济更觉得蹊跷。
这要是寻常百姓,谁能忍受得了这种大刑?
于是在双方微妙的误会下,来找沈阳麻烦的赵初一和赵十五被狠狠收拾了一顿。
直到沈阳派人来说,谢爽找到了,余瑞和陈济才意识到这是打错了人。
不过这两人形迹可疑,打一顿也无所谓。
于是扔下这两人就去投奔沈阳。
赵初一和赵十五那叫一个心里苦啊,为了这份功劳,两人一路上风餐露宿不说。
一进城还被人言行逼供,要是在京城,谁敢这么对他们!
但偏巧这两人干的还是亏心事,也不敢回去找荣王爷做主,只能牙打掉往肚子里咽。
喝了顿闷酒,准备第二天再打听这个沈阳。
结果刚从酒馆醉醺醺出来,就碰见沈阳一行人。
还没来得及摆他们这荣王府的架子,就被方世玉几人按住暴揍,打的失去了意识。
昏迷到今天早上,还没能自然醒。
先是被寡妇追着打,然后又是被街坊百姓追着打。
来到这怀仁县不到两天,这两人竟然是挨了三顿打!
这会儿逃出了怀仁县,两人终于能坐着歇一会儿。
“呜呜呜……大哥,我们回去吧,这怀仁县太可怕了……”
赵十五捂着自己的脸,一边蹲在路边抹眼泪,一边断断续续地哭诉。
“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啊,从小到大,谁敢这么打我?呜呜呜……”
赵初一半躺在一棵歪脖树下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连嘴角都还挂着泥。
他痛得直哼哼,咬着牙道:“你以为我不疼啊?我这条腿现在是靠意志在挂着!”
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