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在哪？“
“真不知道！“他搓着手，“就记得苏鲜摔了拐杖，父子俩吵得要动手……“
林云华倏然起身，拎包走向卷帘门：“最近别抛头露面。“
江明远脸色煞白：“您要动手了？有把握吗？“
巷口的风掀起林云华的裙摆，她没有回头。
身后传来卤味锅打翻的声响，以及一句颤抖的：“……造孽啊。“
——
露天咖啡厅的遮阳伞投下斑驳阴影，林云华指尖敲击着平板，屏幕上张总与年轻女子的亲密照清晰可见。
“张总的情妇上个月刚提了辆限量版保时捷，但发票抬头却是丰源子公司。“苏麟凯将牛皮纸袋包裹的一叠资料递给林云华。
林云华翻阅着资料，眯起眼：“资金流向查得到吗？“
“当然——“
“在聊什么？“
阴影突然笼罩桌面。
苏麒安单手撑在藤椅靠背上，另一只手抽走平板，腕表表盘在照片上投下一圈幽蓝的光晕。
他扫了眼内容，目光钉在苏麟凯脸上：“苏经理什么时候兼职私家侦探了？“
林云华皱眉：“我们在查张总挪用公款的事。“
“是么。“苏麒安俯身撑在她椅背上，龙涎香的气息笼罩下来，“那为什么非要找我的"好弟弟"？“
“麒安……“
“叫得真亲热。“苏麟凯突然插话，指尖轻轻点了点林云华的手背，“哥别误会，云华有难处，我这个竹马哪能袖手？”
他歪头笑出酒窝，“毕竟穿开裆裤就认识的情分，可不是朝夕能比的。“
“证据给我。“苏麒安直接打断，伸手去拿林云华放在椅背上的外套。
林云华却突然起身，外套从苏麒安指间滑落。
她将平板抽回，红唇勾起疏离的弧度：“苏总监，审计已经暂停了。“
苏麒安眸色一沉：“你信他不信我？“
阳光太刺眼，林云华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。
她只想起爸爸临终前可能与苏麒安有关的疑云，他的录音、江明远的证词，还有那沓不知藏着什么秘密的照片。
她何尝愿意相信，那个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