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手指抵在伯邑考的唇上,指尖沾了剧毒,血红一片,恰如点在眉心用来驱邪的朱砂,“伯邑考,这可是孤特意为你准备的。”
伯邑考低头,咬住了她的手指,一滴泪将落未落,样子可怜极了。
他将毒吞了下去。
突然,他一把拉住了阿霜的衣襟,猛然起身,直接吻住了她的唇。
他吻得凶狠,一点也不复此前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他想毒死自己!
阿霜笑了,“傻孩子,我百毒不侵啊。”
伯邑考的脑袋垂了下去。他的唇红得像血,肌肤白皙得如同初雪,凄美至极,如一幅画卷,阿霜垂着眸看他,静静地感受着他在自己怀里失去气息。
最后,她将伯邑考的尸体推到一旁,“处理了吧。”
无趣,真是无趣啊。
“把姬昌从牢里弄出来吧,孤要见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