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“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。”詹流景说道,指了指主楼的方向。
“晚饭的时候,我来叫你。”
“或者,你想在画室吃,我让人送过来。”
她的安排,总是那么周到体贴。
“不用麻烦了,我等你。”
宋槐安说道,他想和她一起吃饭。
詹流景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她看着宋槐安走进画室,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。
才重新发动车子,朝着主楼驶去。
宋槐安推开画室的门,熟悉而又崭新的空间映入眼帘。
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满整个房间。
空气中弥漫着颜料和松节油的淡淡气味。
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舒适。
他的目光,再次落在了房间中央。
那尊青铜雕塑“挣脱”,依旧静静地矗立在那里。
无声地散发着挣扎向上的力量。
旁边的小桌上,他和詹流景做的陶瓷瓶子和杯子,依偎在一起。
阳光温柔地洒在它们身上,显得宁静而和谐。
而在陶艺角落,那个他上午捏出来的,不成形的扭曲雕塑。
已经被小心地取了下来,放在一旁等待烧制。
宋槐安的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几幅色彩明亮的油画。
那是他失忆前,在巴黎时期的作品。
充满了阳光和生命力。
看着这些属于自己的印记,宋槐安心中充满了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