逝,当她再次看向宋槐安时,脸上只剩下恰到好处的担忧。
“把他带走,立刻手术。”
她冷静地下达命令,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峙从未发生。
只有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眸深处,翻涌着占有和掌控的暗流。
放你走,宋槐安,你最好永远别想离开我身边。
詹流景的医疗团队动作迅速,担架已经准备好。
冰冷的仪器连接着宋槐安,维持着他脆弱的生命体征。
两名安保人员架起了昏厥过去的陆蓁蓁,拖到了一边。
施耐德医生则被另外的人看管起来,等待他的将是詹家的审问。
整个过程高效而冷漠,充满了詹家行事的风格。
就在医疗团队准备将宋槐安转移的瞬间。
担架上的宋槐安,用尽力气,微微抬手示意。
“等等。”
他的声音依旧虚弱,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。
詹流景眼神微动,示意医疗团队暂停。
她看着宋槐安,不知道他要做什么。
但她选择尊重他此刻的意愿,至少表面上是如此。
宋槐安的目光,越过詹流景,投向了被架在一旁,刚刚悠悠转醒,满脸泪痕和血污的陆蓁蓁。
她的眼神空洞,充满了绝望和难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