卸出去,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“所有的手术方案,都是按照她的要求进行的。”
陆蓁蓁此刻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,厉声反驳。
“你胡说!明明是你提出的记忆改造方案!”
她试图祸水东引,将这个最大的罪名甩给医生。
事到如今,她只想着怎么脱身,或者怎么拖詹流景下水。
詹流景根本懒得理会他们之间的狗咬狗。
她的视线重新回到手术台上,宋槐安依旧昏迷着。
但他的眉头微微蹙起,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。
这细微的表情,如同重锤敲击在詹流景心上。
“你对他,具体做了什么。”
詹流景的声音没有起伏,却带着森然的寒意,再次逼问施耐德。
每一个字,都像冰冷的刀锋,切割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。
施耐德不敢再隐瞒,也不敢再推诿。
他知道,在这个女人面前,任何侥幸都是找死。
“神经元…信息阻断和错误链接引导。”
“配合特定的药物,让他对被植入的记忆产生依赖。”
他语速很快,将核心的技术原理说了出来。
“副作用呢。”
詹流景继续追问,她需要知道最坏的情况。
施耐德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了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