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因为虚弱而无法做到。
宋槐安只是安静地站在病床边，看着她。
看着她苍白憔悴的脸，看着她手腕上刺眼的纱布。
眼前的陆蓁蓁，和记忆中那个骄纵明媚，甚至有些刁蛮可爱的女孩，判若两人。
他忽然觉得很陌生。
过去一年多在南美洲的经历，像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詹流景的强势，费尔南多的老练，卡洛斯的危险，还有那层层迷雾后的敌人。
对比之下，陆蓁蓁的这些手段，显得那么幼稚可笑，却又带着毁灭性的疯狂。
他想起她一次次的纠缠，想起她那近乎病态的占有欲。
想起她站在别墅门口，用那种哀求的眼神看着他。
想起詹流景冰冷的话语，还有那句“从来没爱过”。
也许，从前的那个陆蓁蓁，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美好想象。
他可能，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过眼前这个女孩。
“你真的……”
陆蓁蓁的声音带着哭腔，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“你真的没爱过我吗？”
她的眼神充满期盼，仿佛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宋槐安看着她，眼神平静，没有波澜。
他没有直接回答，沉默了片刻。
然后，他缓缓开口，声音很轻，却足以让陆蓁蓁听清。
“那天是骗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