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东非的志愿者满了,组织上调配我们去南美里约,你不介意吧?”
“不介意。”
就在宋槐安和詹流景就援建学校项目相谈甚欢的时候,陆蓁蓁要气炸了。
西桥机场的监控翻烂了也没找到宋槐安的踪迹。
机场、火车站、客车站、高速公路,也没有。
甚至最后,陆蓁蓁咬着牙给自己的堂哥堂姐们打电话求助,动用了一些官方的渠道排查全市监控,仍旧一无所获。
第二天一早,飞行许可一到手,陆蓁蓁立即带着人乘坐私人飞机飞向了内罗毕。
陆家跟没头苍蝇一样在内罗毕找了七天,就差掘地三尺了,但仍旧找不到。
陆蓁蓁又飞回了国,彻查宋槐安所有的人际关系。
就连幼儿园的同学,小时候的邻居都被查了个底朝天。
相近的大学同学更是说过话的都找来盘问一遍。
但任凭陆蓁蓁手段通天,仍旧找不到宋槐安一丝一毫的踪迹。
十天后,陆氏私人医院。
陆丹臣将形销骨立的陆蓁蓁摁在床上注射了镇定剂。
看着昏迷过去的陆蓁蓁,陆丹臣叹了一口气。
“唉,真是个小疯子。”
电话响起,陆丹臣接通电话。
“喂,老婆,我晚上回去吃饭,小瑜睡了,不知道是随了谁,跟小姑、小姑父都不像。”
“好好好,挂吧,老婆爱你。”
电话那边的詹希音,挂断电话后,又拨通了一个国际号码。
“小景,那丫头都快疯了,你这样瞒着宋槐安暗度陈仓,你不怕将来她恨你吗?”
“算了算了,我管不了你,爱咋咋地,没一个省心的。”
电话挂断,詹希音柔美的脸蛋上满是忧愁。
詹流景跟陆蓁蓁抢男人,陆家把江市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人,机场监控扒烂了都没踪迹,都是詹流景的手笔。
陆蓁蓁托陆丹臣帮忙查,詹希音又私下动用詹家和陆丹臣的人遮掩。
詹流景可算把灯下黑玩明白了。
陆蓁蓁茶饭不思,日夜不休地找人,人都要熬成人干了。
今天陆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