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师。”这话绝对不是吹捧。
胡辛铭虽然年轻,可能教学的经验不足,但是他有一双很仔细的眼睛,有很谦逊的态度,有很多人都没有的包容心,专业技巧也很扎实,是一个很好的老师。
胡辛铭开心的笑起来。
“能得到你的认可,我真的很开心。报告报告已经递交上去了,等过完年我就要离开了。”
“是要出任务了吗?”
“算,也不算。这场革命运动影响的太大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,希望到底在哪里。
我递交了申请,打算去农村支援,做一些真正让我能心安的觉得踏实的事情。”
他不是一条路走到黑的人,可以从偏远的地方到首都来,也可以从首都回到偏远的地方。
他本身就是农民的儿子,从团里从一名文艺兵重新去当农民也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情。
他会的东西是刻在他的骨子里的无论走到哪里他都能带着。
舞台,不只是在训练室,大礼堂,也可以是农村更广阔的天地里。
他的学生,不一定非得是团里的文艺兵,可以是更多的各样的普通人。
“我,其实也打算申请,换个专业。”她不知道胡辛铭是不是因为那一次的事情选择申请下乡,但是她是。
因为单独相处造成了那么一件事儿。
再见面,无形之中就有了压力。
她自己有压力无所谓。
她不想给对方造成压力。
“是,是因为我吗?”胡辛铭心里突然就难受起来。
邓青宁天生就是属于舞台的,该在舞台的最前方闪闪发光,受万人瞩目赞誉。
“不是啊,只是我觉得我可以再学一点别的。你知道我这个人心大的很,这也想学,那也想学。
我挺喜欢乐器的,我打算再去专业的学习一点乐器知识。”
胡辛铭努力的维持着脸上的微笑,却掩盖不了眼中的伤痛和内疚:“那,加油啊!”
他有自己的路要走。
邓青宁也有自己的路要走。
或许,他们要走的路背道而驰,以后渐行渐远。他去了乡下,她留在首都,再也没有再见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