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身就是个胆子很小的人。
一个人被带到陌生的地方,跟三堂会审似的,吓得浑身直打哆嗦。
一个问题问了好几遍,她才出声,磕磕绊绊的一脸震惊:“啊?原来现在男同志跟女同志还是不能单独相处啊。我以为只有旧社会才这样。
再说老师跟学生不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吗?一个长辈,一个晚辈探讨专业性的问题独处一下会怎么样啊?怎么有人思想还能这么龌龊呢?这谁这么缺德啊?是见不得我们这个班好吗?”
调查组的人:……
邓青宁被带走,胡辛铭也没有了影子,整个班上的人都乱糟糟的。
虽然说也不是小孩子了,都是大人了,该干什么的还得干什么。但是心里面安静不下来,做什么都做不好。
安茹排练的时候摔了一跤,关节摔错位了。
送去医务室的时候,哭的死去活来的。
当然不单单是因为疼,最重要的是训练了这么长时间了,眼看就可以正式演出了,甚至可以继续排练下一部戏了。
她在这个时候摔跤,还把骨头给摔错位了,接下来肯定就是要养伤了。
要耽误好长一段时间。
时间太珍贵了,养伤就等于她会落后别人一大截。
其他人看到这种情况也难受的不行。
大夫把骨头给她还上之后叮咛她这段时间尽量少动,不要参加任何的训练,要彻底康复了之后才可以。
忍一时为的是以后一辈子。
这会儿忍不了,骨头要是长不好,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。
这么大的人了,不是那种不知道好歹不知道轻重的。
正因为知道,所以更难过了。
被送回宿舍里的时候,眼睛都哭肿了。
再看看邓青宁的床位,整整齐齐的连一点褶子都没有。
“邓青宁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?”说实在话,宿舍里的人都捏着一把汗。
被调查组的人带走,到底还能不能回来谁也不敢打包票。
都被弄去谈话了,对方问的那些问题在她们看来就好离谱。
虽然她们自认为自己回答的没有什么问题。
但谁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