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青宁问了一句:“要不然等下饿了我也不去买吃的了,厚着脸皮蹭你们个煎饼吃?
这东西到那边怕是轻易吃不到了。”
主要是这都已经起霉点儿了,再不吃的话就没法吃了。
这么多,糟蹋了就可惜了。
胡辛铭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,小心翼翼的咨询着刚刚认识不久的两个年轻女同志:“我可以也跟着蹭一份吗?”
月明明问:“能吃习惯吗?”虽然起了一点霉点,但是月明明没觉得这是大事。
杂粮煎饼,虽然不是纯白面的,也不是天天都能吃到的。
浪费粮食,天打雷劈。
胡辛铭不是鲁省人,他是南方人,整个人无论是样貌还是言行举止都带着南方的那种秀外慧中。
“可以试试看。”先把起了霉点的煎饼吃了,后边他在去打饭请几位女同志吃好了。
邓青宁去扒拉自己的行李,掏了两个罐子出来:“我也带了酱,可以卷着吃,这样好吃一点。”
温可青趴在上铺吸溜着鼻子:“你带的什么呀?闻着好香啊!像是海鲜的味道。”
“你这个鼻子还真灵,可不就是海鲜酱,还有一罐是肉酱。这东西天气大了也放不了多久。”
跟初春深秋的时候腌制的咸菜还是不一样的。
“你那一包瓶瓶罐罐不会装的都是这些吧?”
搬行李的时候她无意间提了一下,沉甸甸的好有分量。
“嗯,都是,我阿姨怕我去了首都那边一时半会儿吃不习惯,说给我多带点家里的这些东西,到时候实在不行可以暂时的救救命。”
实际上她哪有那么娇气,只要是粮食做的她都能吃得下去。
但这毕竟是对方的一番好意,她能做的就是笑着接受。
两辈子第一次有人这样给她操心这些 ,她整个人都感觉好像泡在温水里,暖洋洋的,心里像是要化掉了一样。
温可青笑道:“她对你是真的挺不错的。”除了年龄上的不合适和没有血缘关系,亲妈也就这样了。
邓青宁笑着点头。
月明明跟胡辛铭两个人听的稀里糊涂,一头雾水。
“你们俩原本就认识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