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皇帝在过河拆桥,但自古以来这种事时常可见,更何况皇帝让臣死臣便不得不死,即使忠勇如淮南王,最后也只能落个满门皆灭的下场。
那时的威远侯还是顾止渊的父亲顾昌,他与淮南王情同手足,一起为大周开疆扩土,去不曾想最后一个死于皇帝的猜忌,一个死在敌国奸细之手。
思及此,顾止渊再次看向桌面上的信封,既然这玉尧与淮南王府有联系,自己碍于两家情谊自然不好再过于针对。
“阿阳,将所有带有这个印记的东西都找出来带回王府。”
阿阳领命便开始忙碌,顾止渊将信封收起,起身也开始寻找,此处并不安全,既然被他发现那便带回侯府保存吧。
秦府。
“怎么样,如何了?”
秦远恒刚一进书房,便被秦申连声询问着,秦远恒闻言摇了摇头。
“一切证据确凿,那件事远行确实参与了,也是他告诉的那凌岳,可以将晓棠抓来。”
“混账,真是混账啊!”
秦申气的眼前发黑,一屁股跌坐回了椅子上,秦远恒见状连忙上前将人扶住。
“父亲,此事确实是远行太过顽劣,您莫要太过为他担忧。”
“即便他真的下了大狱,儿子也能为他安排好里边的事,等他出来了便在家中好好学习经商,其他的一切有儿子。”
听到秦远恒的宽慰,秦申这才顺过气来,一把抓住秦远恒的手:“还好有你恒儿。”
等到秦申彻底缓过来,秦远恒才回到自己的椅子上,秦申依旧皱着眉,无奈叹了口气。
“恒儿,你说此事是否是为父做的太过了。”
刺杀顾止渊,这可是多少人想做却又一直都不敢做的事。
秦远恒点了点头:“别担心了父亲,二弟之事结束,怕是那顾止渊也算是彻底消了气,往后我们行事再小心些便是。”
“更何况,此事也并不算完全失败,至少那顾家姨娘失踪了,这么久没找到,估计已经被山里的野兽吃了去,往后雪儿在侯府的生活便能好过些。”
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,可一想到秦若雪,秦申更是头大:“雪儿那个性子,到了侯府这么久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,想指望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