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懿行微微一愣,张了张嘴却未发出任何声音。
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心中莫名涌起一股酸涩与烦闷。
白漓宴将人安置于床边,而后半蹲在身前,目光灼灼凝视着她。
“穗岁,我疼。”他嗓音低沉,语调里悄然隐匿着一抹委屈。
兰穗岁微感诧异,想起身探看他的伤势,却被他长臂一伸,轻轻按回了床榻上。
她嗔怪地瞪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叫你逞能!”
在马车上非要搂着她休息,刚才又强行抱她。
看吧,自讨苦吃了!
兰穗岁不顾他的阻拦,再度起身:“我去唤赤华来为你诊治。”
白漓宴伸手拉住她,顺势将其推倒在床上,接着欺身而上。
握住她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,贴在心口处:“这里,疼了整整一日。”
兰穗岁哭笑不得,看来这位醋精又发作了。
由着他闹吧,总好过真的身体有恙。
她挽住白漓宴的脖颈,主动献上一吻:“可好些了?”
白漓宴摇头:“不够。”
兰穗岁的手不安的顺着腰线往下滑,似有若无得抚着他结实的腹肌。
她的撩拨让他的身体一颤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
再也忍不住,猛地吻上她的唇。
想起看到妻主与叶懿行亲密举动,他的情绪便彻底失控。
那些什么妻主不只属于他一人,统统都是自我安慰的屁话。
只有这样才能自欺欺人,才能暂且放过自己。
兰穗岁任由着被掠夺,他也没有下一步动作,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不停地吻。
良久,才恋恋不舍地松开。
将她的手臂展开,把头枕了上去。
整个人窝在她怀里,像一只撒娇的猫咪:“穗岁,我吃醋了。”
他倒是坦率得很。
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好么。
兰穗岁明知故问:“那怎么办?”
白漓宴在她身上蹭了蹭,声音闷闷地说:“要妻主哄我。”
兰穗岁反问:“我现在不就是在哄你吗?”
白漓宴不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