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上半身,他也不遮掩自己的衣摆,只吞咽了一下,露出一个古怪的笑,又用指腹擦了擦唇瓣,他那双因为情动湿润的眼睛一直盯着禾衣看,声音喑哑轻叹:“饕餮怪不得吃不够,因为好吃又贪吃。”
禾衣喘着气,听着这胡言乱语心中羞恼上头,拿起枕头就朝他砸过去,赵霁云也无所谓被砸,喉咙里又溢出抹笑,禾衣恨不得捂住耳朵,但还是听到了他的话,“原来这样你最欢愉。”
她整张脸都涨红了,眼角都要洇出羞耻的泪来,声音都在发颤,“你、你别这样羞辱我……”但这话说得无甚底气。
果然,她听到赵霁云笑着说:“我用这个,怎么能是我羞辱?”他指了指自己的唇瓣。
禾衣对于此事的眼界又开阔了不少,她用手背捂住了眼睛,被此事的刺激弄得脑子凌乱,想要和赵霁云平和度过离开前日子的想法也忘了个干净,只喃喃道:“你走,你走。”
“我才不走。”赵霁云看着她又轻笑声,回忆了一下方才的场景,回忆了一下方才的亲吻吮吸,他曾在避火图中看到过那样的画,从来都觉得恶心,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吃这个,如今他却知道了滋味。
禾衣脚趾都蜷缩起来了,她想要爬下去,又被赵霁云捞过来,她浑身都热得冒汗,他似乎也一样,她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,他用腿圈住她,她察觉到他的呼吸在她脖颈里滚烫地蔓延,她的声音都带着些哭腔了,挣扎间,又面朝了他,“我要去净房!”
赵霁云微微笑,眉眼含春,附在禾衣耳旁解释刚才的是什么,“所以,无须去净房。”
禾衣却涨红了脸,捏起拳头砸向他得意洋洋的脸,赵霁云总是不设防,又总是中招,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禾衣,却又把脸凑过去,低笑:“刚才你明明那样欢愉……”
她的脸更红了,听不得他再多说一个字,伸手捂住他的唇,就要下床去。
可惜她情急之中忘记自己衣衫不整,又僵住一瞬,闷着脸又去摸脱下的中裤,却摸了半天都没摸到,一时又羞又急又气,眼角都湿润了。
赵霁云吃了一记老拳,正揉着脸,见她这般羞恼,又笑,“我抱你过去。”
他伸手又要来揽,禾衣一把拍掉,呼吸急促,是真的羞恼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