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摸一摸它又如何了?或许我一摸,它感知到父亲的抚慰便能坚强一些了,至少不会流下一点血就丧失斗志。”
说着这话时,他有些紧张与低落,倒是与平时阴阳怪气的温柔不同。
禾衣:“……”若不是她的癸水一向准,她都要信了赵霁云的话,她忍不住轻声道,“每一次我都喝了避子汤,又怎会有孕呢?”
赵霁云却无法告知禾衣这里面的蹊跷,只很笃定她必是怀上了的,所以此时目露伤感,温柔道:“许是我太过厉害了些,避子汤都挡不住。”
禾衣:“……”她乍听之下想一拳捶了他那自信的脸,但她转念一想,又有些对他的话惊疑不定,一下也捂住了肚子,脸色却是一白。
她不想怀赵霁云的孩子。
老大夫缓气的工夫便听两人这一来一往,老脸都要红了,忍不住重重咳了一声,打断了他们:“且让老夫把个脉瞧一瞧,这些个调情你侬我侬的过会儿等老夫走了再来可行?老夫这把年纪了真是有些受不住啊!”
禾衣才惊醒过来旁边还有人,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,面容又涨红了,只能默然伸出了手腕,赵霁云倒是无甚羞赧的模样,只紧紧盯着禾衣的手腕,那双桃花眼不见旖旎,只见焦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