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在这儿说禾衣坏话,忙胡乱和那两个妇人分开,朝儿子走去,只是她忍不住回头朝刚才禾衣站的地方看了一眼,当看到禾衣已经不在那儿时,松了口气。
却说李齐光是不愿来吴家参加满月酒的,但他娘早几日就到书院来寻他,又是哭又是闹,弄得他没法读书,只好答应了她,也应下了请帖,前来吴家。
谁知他吩咐方书将骡车拴好的工夫,他娘就不见了,只好和他爹两个人在附近的车马里寻了一圈才寻到人。
李奎明看着周春兰被儿子带回,松了口气,又是皱眉训她道:“今日老实一些,莫要闹出什么笑话。”
周春兰满口答应,只当刚才那事没发生过,跟着父子二人进了吴家大门。
那厢禾衣已经跟着赵霁云进了吴家,吴家大公子笑着迎了他,郎君之间寒暄几句,禾衣则是被守株待兔般的钱娘子挽上了手,笑呵呵地拉向一边去。
下意识的,禾衣回头朝赵霁云看了一眼,却看到他也偏头看向自己,见她看来,便眼儿一挑,温温一笑,似有安抚之意,她不由一怔,默然收回了视线。
钱娘子自然是将这男女之间眼神的机锋看在眼里,笑得脸颊肉都颤了颤,笑着说:“瞧你与五爷感情甚好呢,这般依依不舍!”
禾衣下意识便要否认,可话到嘴边,又觉得有些话无法言说,她这般身份赵霁云非要她来,她面上平静宁和,可心里多少有些烦乱不安,自然想要最熟悉的人在身边。
赵霁云性子阴晴不定,可却是禾衣最熟的人。
钱娘子自来熟得厉害:“别瞧啦,不过分开个一会儿,我带你去瞧瞧我侄儿,生得很是可人呢!”
女眷们来参加这满月酒总是要凑到那新生的孩童身边瞧一瞧,凑一堆说些闲话的,不过是家长里短,互相熟络。
禾衣点了头,轻声:“多谢你。”
钱娘子自是摆摆手,正要开口说话,余光却瞥到禾衣腰间的玉佩,眼睛一眨,低头定睛去看。
实在是那墨玉玉佩在月白长裙上太过瞩目了一些,叫人忍不住去看,这一看,她便惊呼了一声,停下了脚步。
禾衣见她如此也忍不住停了下来,见她目光探究般看着自己腰间的那块玉佩,便下意识抚了上去,想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