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奴婢也不甚清楚,但金书姐姐或者林叔该是知道,娘子稍等,奴婢这就去问问!”
说罢,她先将甜汤交给麦黄,便提着裙子出去寻人了。
禾衣见她这样着急,眉眼间都似有些着急欢喜的模样,心里又生出窘迫,甚至有些后悔主动来寻赵霁云,她带着麦黄又回了屋中等着。
很快,铜书的脚步声又在外面响起,人还没进屋子,声儿便传了进来:“娘子!五爷这会儿在练武场那儿,娘子可以直接去那儿寻五爷!”
禾衣却拉住了铜书,让她带自己去一趟库房,本以为铜书会犹豫拒绝,不承想她爽快应下了,道:“库房平日里是金书姐姐和林叔管着,我这就去找金书姐姐拿钥匙。”
金书那厢知道了禾衣要去库房,眼睫一颤,却没犹豫,将那钥匙递给了铜书。
禾衣跟着铜书去了库房,走到麦黄所说的深处,一眼就瞧见了那尊玉雕。
而铜书看到那一尊玉雕,脸色也是变了变,虽然许多事她没有金书清楚,却是知道这玉雕是为何人雕琢的,她却是不知这玉雕竟然就放在库房里!
她不知这事,金书姐姐却是知道的,这等疏漏……
铜书紧张地看向禾衣。
禾衣盯着那玉雕看了会儿,轻声:“我们去练武场吧。”
她转身离开库房。
禾衣在这儿前前后后也住了好些日子了,却是不知还有一个练武场。
铜书带着她一道过去时,便解释了一二。
却说赵家祖上可追溯到前朝的赵姓世族,官宦世家,只前朝末期没落下来,已经故去的老定远侯那时一身武艺,容貌极俊,十六岁便跟在先帝身旁帮着打下了这大魏江山,后来先帝要封他做异姓王,他却推拒了,只肯受封定远侯,如此不说,还定下赵家男儿的诸多规矩,其中一条便是习武修身。
赵霁云每日都会习武,从前多数是早晨,如今却是得了空便修身。
这些,禾衣都是不知道的,当然,她也不曾在意过,更没有问过。但此时听铜书说赵霁云如今得了空才习武,立刻也猜到些原因……赵霁云这些时日都在含玉院里与她厮混。
走过一段长廊,绕过园子,穿过一处月洞门,禾衣便瞧见了藏在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