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汤药?”
问麦黄定是不知的,此时她行动不便,便只能问铜书了,她想当然认为赵霁云是将这难题抛给了她自己,那她自然要解决。
当初她愿意与他燕好一段时日,却从没有答应过生孩子。
铜书脸上的笑意僵住,随即换上小心翼翼的神色,“有是有,娘子……不想生……娘子想喝避子汤?”她本想问娘子是不是不想生五爷的孩子,可到底不敢这么直接地问。
禾衣柔柔一笑,那般温和地看着铜书,“我算什么呢?怎么能生赵霁云的孩子。”她说这话时神色平静极了,没有伤感, 也没有愁绪,只是如此平和地陈述着。
铜书咬了咬唇,心里也有些迷茫,她不懂陶娘子,但她懂一个女郎不愿意为郎君生孩子意味着什么。
意味着她心里没有他。
可五爷出身世族,又这般俊美,若是他愿意,他可以对人温柔体贴,谁人不会爱赵五郎呢?
禾衣依旧用平静又有些沙哑的声音说:“铜书,劳烦你去替我熬煮一碗避子汤药来。”她温柔的眼睛看着她,她知道铜书一定会把此事告诉给赵霁云,她认为这是无关紧要的事,赵霁云不会不同意,所以她态度也很坦然。
铜书慌乱地应了声,便慌乱地跑了出去。
到院子里时,她捂着自己胸口大喘气了一下,一点不敢停留,赶紧跑着去找自家五爷。
赵霁云先前离开含玉院是回了明德院,他虽不在上京过年,却要亲自处理一些管家不能处理的人情往来,另外也照旧翻看驻地那边递来的消息,龙鳞卫的事。
“五爷!”铜书到了明德院书房外,便等不及让金书朝里通报,扬声喊道。
赵霁云本就处理得不耐,只他今日心情好,还能在这里坐得住,他刚打算回含玉院,就听到外边铜书的声音,以为禾衣出了什么事,丢下手中笔便站起身走了出去。
“何事?”
铜书抬头见到五爷温润却肃严的脸,忽的有些紧张起来,没有立时开口,顿了顿,才低着头说:“方才陶娘子……问奴婢要避子的汤药。”
实则就算是上京风流的女郎也几乎没有喝避子汤药的,这极为伤身不提,实则也没有百分百有效的汤药,女郎们与情郎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