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难掩鄙夷:“任意哪家的女郎,莫说那些贵女,就是那平民,见了李齐光与五爷,谁又会选李齐光?那陶禾衣不过是做了一手表面功夫,欲擒故纵玩得好罢了,若不是她手段如此高超,从未有过情事的五爷又岂会这般迷她?”
青川听了这话却不舒服,五爷的有些事自然不会告诉金书一介侍女,只他们几个心腹和暗卫知晓。
他却是知道陶禾衣与李齐光的感情的,不是那虚情假意,而是温馨恩爱,不论怎般说,都是五爷横插了一腿进去,只这些却不能说给金书听,但他少不得要敲打一番她,他笑嘻嘻说:“你这话可万不能让五爷知道,小心他发落了你。”
不管以后,如今五爷对陶禾衣势在必得,五爷性子霸道护短,他自己可以欺负自己人,却不允许旁人来欺负。
金书却不以为然,皱眉道:“我从小伺候五爷,五爷知道我待他的好。”她是忠仆,五爷护短,又岂会为一个玩意儿恼了她?
青川皱眉,盯着她看了看,却是不再多说了,他竟是一时看不出金书是护主还是生了妒,总之,在五爷手里犯了事自有苦头吃。
金书见他不吭声,自觉有理,又说:“待五爷尝过情事,自然知道别的女子的好,那陶禾衣不过是个成了亲与人偷情的货色罢了。”
她越发刻薄起来,青川听不下去了,站直了身体,那讨喜的圆脸都透着股严肃,“金书,这话你与我说也就罢了,奉劝你一句,日后莫要再说。”
金书甚少见青川这般疾声厉色,秀丽脸庞露出些难堪来,却不以为然,五爷对他们这群伺候他时日久的人最是温柔宽容,她说的也不过是实话罢了。
不过她不与青川争这口头之快,微微笑了一下,便不再多说。
禾衣心中苦楚只敢稍作宣泄,她不敢耽误太多时间,自觉差不多了便推了推赵霁云,他没松开,她深吸一口气,垂着眼睛柔声说:“我想回去把和离书签了。”
赵霁云今日才光明正大抱到禾衣, 不愿放她走,可他想了想,和离一事必须她亲手去办,并且此事日后绝无转圜之地才可。
禾衣见他不做声,仰起头来,“赵五爷?”
赵霁云一听她这么称呼自己,立刻又着恼了,抿紧了唇盯着她,也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