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渊抹了一把后背,黏糊糊的触感让他直皱眉头,看着指尖那抹鲜红,眼神瞬间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碴子。
“云飞……你最好祈祷别再让老子看到你!”史渊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带着一股子不弄死你誓不罢休的狠劲儿。
冷静!
史渊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现在不是上头的时候,对方既然敢玩阴的,肯定还有后手。
“赖崇,挽月,你们没事吧?”史渊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,一边低声问道。
“渊哥,我没事,就是屁股挨了一下,估计得瘸几天。”赖崇呲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,刚才那波箭雨,差点把他射成刺猬。
挽月也从石头后面探出头,脸色有些苍白:“我也没事,多亏躲得快。”
“别大意,云飞肯定没走远。”史渊说着,捡起几支地上的箭矢,仔细观察着。
箭矢的材质很普通,箭头却淬了毒,而且还是一种见血封喉的剧毒。
“这孙子,够狠的!”史渊啐了一口,心里对云飞的杀意更浓了。
“渊哥,现在怎么办?咱们是追还是退?”赖崇问道。
“追?往哪儿追?现在咱们两眼一抹黑,贸然追上去,搞不好又中了埋伏。”史渊摇了摇头,否定了赖崇的提议。
“先看看再说,云飞肯定还会出现的。”
史渊说着,装作若无其事地朝着石门走去,一边走,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。
他知道,现在必须稳住,不能让云飞看出任何破绽。
石门后面是一条长长的通道,通道两侧的墙壁上,雕刻着一些古老的壁画,壁画的内容很模糊,看不清楚画的是什么。
“这地方,邪门得很。”赖崇嘀咕了一句,紧紧地跟在史渊身后。
“小心点,别乱碰东西。”史渊提醒道。
三人继续朝着通道深处走去,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,通道的尽头出现了一扇石门。
石门紧闭着,上面雕刻着一个巨大的兽头,兽头张着血盆大口,露出锋利的獠牙,看起来十分狰狞。
“这就是遗迹的最终地点了吗?”挽月问道。
史渊没有说话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