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有那种东西？”玉辰江问道。
“一种非自然生命。”梦说道。“我们已经将他们从我们的过去与现在中进行了放逐，但是未来还在，所以我们创办了星霄学校，目的就是为了预防他们卷土重来。”
玉辰江：“那星恩使徒为什么这么憎恨科技文明？”
“是他们向星恩文明下达的神谕。”梦说道。“但我们将他们放逐到了科技文明的领域，也就是孕育着文明的星系，这也是星恩文明不敢靠近的原因。”
紧接着梦又问道：“现在，该我问你了，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你是问怀恩他们吗？难道他们就是星恩使徒的神？”玉辰江问道。
梦说：“在我们的视角里他们都是非自然生命，但据我们所知，你接触的那些家伙与星恩文明并没有联系。”
“到底什么是非自然生命。”玉辰江更加疑惑了。“人为创造的生命吗？”
“看来你是真不知道。”梦沉思道。“不知道也是好事，那你就专心学习好了，顺其自然。”
玉辰江：“能不能别打哑谜啊你们。”
可是梦已经退出了神经网络，玉辰江看着雷达里那些星恩使徒，大部分已经回到虚空去了，只剩下少部分想来又不敢来的样子。
学校最靠近教学区的一颗星球名叫燧烽星，距离恒星比较远，总是处于昏暗的状态，平时不对外开放，但是今日周边却围满了各文明的星舰，当所有学员踏上这颗星球的时候，才发现这上面满是纪念碑，无数曾与星恩使徒战斗的战士长眠于此。
葬礼是在这颗星球唯一的空地上举行的，学员们以班级为单位站成方阵，四个学院的院长站在最前方，每个院长身后站着对应学院的学生会会长，每人都穿着学校提供的军装，相对于这颗星球的环境而言有些单薄，但谁也没觉得冷。
校长恒源与风思羽在讲台上念着悼词，在他俩身后是那些虚空文明的老师们分裂出来的光团，牺牲学员的棺椁则是摆放在老师与学生的中间，他们将在葬礼举行完后被送回各自的文明，一同回去的还有不少星舰蓝图以及装备技术，那是学校的补偿。
站在玉辰江旁边的是仙月，她的动作看上去像是在盯着那些棺椁，但玉辰江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