盆血口的瞬间,陆向荣一枪打爆了它半个脑袋!
砰——
巨大的枪响震了半座山头,激起无数飞鸟四散。
鲜红血液顺着黄白脑浆迸射,溅了瘫坐在地的张山青满脸。
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,那条狼就死在了他眼前。
一个清晰的子弹孔穿过狼头骨,那处正汩汩流着血。
寂静无声又泛着闷热潮湿的林中,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。
陈壮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更是吓得愣在原地。
他满脸震惊地走上前,“荣子,你这枪法可以啊!”
“上回在农场我都没来得及好好问,你这准头跟谁学的?”
刚才开枪的那股利索狠劲儿,让俩人傻眼了。
不是,玩枪玩得这么6?
这显得他们俩很像白痴啊!
陆向荣揉了揉发胀的眉心,“也还行吧,就是玩弹弓玩惯了。”
“这里的血腥味太重,咱们还是赶紧下山吧,万一引来其他野兽,咱现在可没精力再一战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透视眼开的太过频繁,他脑袋里嗡嗡作响。
眼前都好似冒着金星。
从地上爬起来的张山青还没回过神来,甩了甩脑袋,这才找回几分神智,“荣子,你这准头真是好得离谱啊,那狼腿是咋砍下来的?”
“谁不知道这畜生骨头刚硬,砍柴刀都要费好大力气呢。”
陆向荣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,“赶了个寸劲呗。”
实则是他清晰看见这头狼的前肢有旧伤。
应该是之前被其他猎户打的,要不就是中了陷阱。
灰狼的这条前肢有半截骨头已经坏死,当然发脆,跑起来时还有些瘸。
只是不细看就难以发现罢了。
平常人在林子里遇见狼,跑还来不及,谁能有功夫观察这个?
陈壮大大咧咧地坐在石头块上,嘴唇发干发白,“下山吧,我这腿都有些发软了。”
陆向荣笑着看过来,“那咱们也得先去洗洗啊,要是带着这一身血迹回去,还不吓坏父老乡亲?”
随后,三人直接顺着林里的水流上找到一条浅河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