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泛起了琢磨。
毕竟陆向荣最近的变化实在太大,他一时也有些拿不准。
但无论怎么说,外人面前,大家必须团结一致!
就算是他弟弟动的手,那也是冯家挑衅在先!
冯家什么德行,没人比他们老陆家更清楚了。
冯昊阳狠狠呸了一声,看也不看他一眼,矛头直指陆向荣。
“正安是第三生产小队的队长,你居然敢打他!肯定是因为之前你娘重病在身,我家没借你钱,你就怀恨在心!”
“不仅不识好歹地拒绝我妹子,居然还断了我三弟的手腕!”
“村里那老大夫都说了,我弟这骨头接得再晚一些就不成了,你们一家好歹毒的心思。”
无论说什么,这兄弟俩都死咬着这事不放。
而周围乡亲更是听见动静聚了过来,议论纷纷。
冯昊阳脸上划过一丝阴险,谁不知道陆家兄弟在农场那边帮忙,上山猎了野猪群?
就算拿到成立换细粮,白米白面都吃不清!
现在村中家家户户都吃紧,山上树皮都快被扒干净了。
老陆家却天天飘着一股肉香,不是炖熊肉就是野猪肉。
他爹是村长都还没过上这日子哩!
他们老陆家穷得叮当响,也配吃肉?
陆向荣眯了眯眼,上前一步,毫不畏惧地说道:“大家伙都看着呢,我行得端坐得直,你们有啥证据说是我打的他,拿出来!”
字字坚定,且铿锵有力。
一个唾沫一个钉,后面大家伙霎时一愣。
是啊,有啥证据?
顿时面面相觑,议论声更加翻了几倍。
冯正安咬着牙,疼得他脑门直冒汗,“你少在这里红口白牙地辩解!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我还能搭上手腕污蔑你不成?”
“也忒把自己当盘菜了!”
冯家兄弟脸上的鄙夷显而易见。
殊不知,这话正中陆向荣下怀。
只见他泛着麦色冷峻的脸庞,勾出一丝讥讽,“那我现在把脚崴了,是不是立刻就能说是你们冯家强嫁女儿不成,故意把我打坏的?”
一时间,周围这片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