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子有说有笑,气氛十分欢快,再也不是以前那般压抑沉重。
而接下来的几天,没了冯家的打扰,陆向荣难得过了几天安生日子。
而他们从农场打回来的那一批野猪,更是足够家里吃上几天了。
去黑市太勤,反而容易点眼。
干脆便歇了几天。
在家安生地把地头农活干完。
从冯海生手里要回来的那两亩地,是他爷爷那辈留下来的。
却在前几年家里揭不开锅时,被冯海生以各种借口忽悠过去。
却才换来了十几斤粮食。
说得好听点是粮食,说得不好听就是畜牲也不吃的麸面!
每一笔账,陆向荣心里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时日还长,他不着急。
冯家,早晚会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!
就这么一连过了两天。
翌日,陆向荣在地头正挥动着钉耙。
头顶上正烈的太阳,把地亩晒到干裂。
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颌直接淌入土壤,陆向荣直起身子抹了把汗,“这个鬼天气可真热,难怪年年粮食都减产不够吃。”
“已经逐渐有旱灾的苗头了。”
他打算今天干完这点农活,就带着大哥二哥上山打猎。
他们已经超标完成了农活任务,就算歇上十天半月,也不打紧。
天色渐晚,路上的人稀疏不多。
空气里总算弥漫了几分凉意。
夜风吹在人脸上,带走汗水和燥热。
家家户户都忙得脚不沾地,回家吃饭都没功夫。
“唉,咱们生产队派下来的农活任务实在太多了。”
“每天吃都吃不饱,更别说干活了,每天累得我往炕头就想睡觉。”
“除不完的杂草,耕不完的地,谁家农民不是这么过的?忍忍吧。”
“那怎么陆家几个兄弟天天跟打了鸡血似的?能吃上荤腥,就是跟咱吃素的不一样!”
人们怨声载道,地头偶尔传来几声议论。
陆家还算是做得快的,兄弟几个加上嫂子小孩,腿脚都很利索。
就连陆母都能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