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去那儿兼职,也是第一次喝酒。”
赫聿眸底神色变动几分,“以后还打算去么?”
季清澄摇摇头。
她是惜命的,既然知道了酒精过敏她就不敢去冒险了,昨晚是运气好,要是以后再休克,妈妈要怎么办?
“那打算去真的陪睡?”
“……”
恶劣死了,比以前更恶毒了。
讥笑声入耳:“陪不了酒了,除了陪睡,你也找不到一天就能赚十万的法子了吧?”
“……”季清澄不受控咬紧了唇,手指突然生了凉。
他话恶毒得很,可是却真的把她问住了,现在的她,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每天维持妈妈的治疗费呢?
一天十万,就像一座大山如影随形,压得她片刻不得喘息。
“小,小爷……”季清澄从愁绪间惊然回神。
不懂赫聿突然起身倾身靠近是要干嘛,整个人只能本能性往后缩。
赫聿嘴角勾着笑,把她禁锢在了床沿和他之间,双手撑在她身侧。
“季清澄,你有没有想过,陪谁睡不是睡,既如此,陪我怎么样?毕竟那晚我们配合还算默契,我的表现你也很满意对吧?”
赫聿一晚上算是想通了,他就是贪念上她的身体了,这一个月来刻意压抑着,但昨晚一见她,所有的欲望不耐都不受控了。
他从来就不是个会压制自己欲望的人。
想要什么,花钱就行了,而花钱,是世界上最简单不过的事。
季清澄惊得脑子发懵,逼着自己冷静:“我没有想过要陪睡,小爷请您自重!”
赫聿轻笑一声,“因为你现在手里还有一百万,十天后,希望你还能这么硬气对我说。”
季清澄手指不受控发着紧,胸腔浓重的压抑没有一分一秒减轻过。
赫聿也不多说,能花钱办到的事,他不屑于多费口舌。
起了身,随后拿出一张卡丢到了季清澄跟前,“90万。”
季清澄抓起卡,如她所说,他是个大方的人,也是个守信的人。
“您的衣服……”见赫聿已是要出门,季清澄突然想到了外套,“洗好后我邮寄还您可以吗?还请您给我个地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