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害我白等一场。”
“来来来,我便是快要死了,也肯定爬着过来。”
等他走后,王熙凤冷哼一声,“既然自己主动寻死,倒不如我就成全了你。”
“平儿,你去东府找蓉哥过来,就说我有事情要他办。”
傍晚时分,贾瑞早已经准备好了,正想要趁着天色稍暗偷溜进贾府呢,谁曾想家里来了客人。
好不容易把客人盼走了,又等着他祖父歇息下,便赶紧往约好的地方赶。
也就辛苦一路上值夜的婆子早被换过了,不然他想进来简直难上加难。
好不容易到了,结果又是空空荡荡的屋子。
“这一遭会来吗?别又诓我白等她一宿吧?”
说着,还像驴拉磨似的在屋里转圈子。
那叫一个坐立不安啊,又期待又焦心,折磨得他眼睛都发绿了。
好不容易等着一人进来,他不管三七二十一,先是饿虎扑食一样把人抱进怀里。
一边儿亲嘴,一边迅速把人按在炕上,手下还忙着宽衣解带,想要迅速成就好事。
正值紧要关头,谁曾想外面有人闯了进来,手里还举着火信子,“是谁在那里?”
贾瑞吓得不敢作声,不想身下那人立马接了话,“瑞大叔要臊我呢。”
等着人进来了,贾瑞才就着火光看清楚,身下的人根本不是王熙凤,而是穿着披风的贾蓉。
顿时羞臊不已,赶紧起身整理衣衫,正要撒腿就跑呢,不想被早就准备好了的贾蔷按住。
“瑞大叔,哪里去?”
“琏二婶已经告到太太面前了,说你无故调戏她,太太很是生气,这才派我们过来拿你。”
“好侄儿,饶我一回,我以后肯定记着你们的大恩大德。”
炕上那人也整理好衣服,“瑞大叔好口才,刚还欺辱了我一顿,这么轻易就想了账?”
“只要今日你们说没有见过我,明日我定好好谢谢你们。”
贾蓉不依,“不妨直接说说能谢多少?”
贾瑞囊中羞涩,虽然跟着薛蟠混来了仨瓜俩枣,但是架不住在外面喝酒赌钱都败坏光了。
见他迟疑不肯开口,贾蔷步步逼近,